以前刷到过一个关于如何才能打败乒乓球世界冠军的教学：1.接住世界冠军发给你的每一个球。2.不要犯规。重复这两个步骤，你就一定能把世界冠军打败。这个教学，你可以当成笑话来看。但没有人任何可以否认，这两个步骤是对的。正式的教学当然会更系统，更细化。从运动员的基本体能，到如何具体地接球、发球，乃至使用种种战略战术。这些知识可以使用文字来表达，集结成册，变成每个教练和运动员的必备教材。可是，就算你最终真的学会了打乒乓球，你又是如何学会的？这些可以被「记忆」的语言，也就是可以被「知道」的知识，到底有多少意义？同样的问题，你可以不断问下去：你是如何学会开车的？你是如何学会走路的？你是如何学会说话的？你说自己是通过「知道」了某种可以被记忆的知识，才做到了这些，可真的是这样吗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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